各国的民族,其祖先几乎都来自长江流域和珠江流域,
西方社会到十七世纪,因为军事体制变革和热兵器的装备,游牧民族已不再是威胁,当中国人再度遭遇全境被游牧民族征服之苦时,只要一小队俄罗斯军队就可以不断向东一个接一个地征服游牧民族。
风水轮流转,曾遭蒙古人数百年统治之耻的俄罗斯人,极端寒冷气候成了保护神,因为威胁它的敌人开始来自西方,十七世纪瑞典人的入侵、十九世纪拿破仑的入 侵,1941年纳粹德国的入侵,在最紧要关头,突如其来的空前寒冷都凶狠地诅咒了俄罗斯的敌人,而此前,它与其他民族一样,可以说是为寒冷所诅咒的不幸 者。
近五百年来,十九世纪是寒冷程度仅次于十七世纪的时期,气候最恶劣的1840—1890年间,中国从南到北遍及内战烽火,从天平天国起事 到左宗棠最后平定回疆的战乱期间,中国损失人口在5000万至1亿人,比二战的死亡人数还多。如果没有引入西方世界的西式武器,或许战乱将一直蔓延到王朝 的更迭。
对科技发达的西方国家来说,同期的气候变迁对其社会的震荡几乎已可忽略不计,因为工业文明和现代国家组织,已使人类掌握了拥有抵抗气候变化的有力武器。
十九世纪末开始,全球气候转暖,但是这次人类迎来的也许不是一个气候的黄金时代,因为短短一个世纪,人类掌握的力量对天气的影响,已经明显超越了自然的力量。
现在,人类社会面临的威胁不再是老天赐予的寒冷,而是人类活动自身带来的全球变暖,相比以往历史上在气候自然变迁面前遭遇的巨大苦难,今年中国南方的冰雪之灾可谓毛毛雨,但是,目前全球转暖的趋势却呈明显的加剧趋势。
固然,人类社会进入今天,各民族之间的关系早已是互利共生关系而非生死竞争关系,但全球变暖对人类社会最大的威胁并非极端气候,而是冰川融化,海平面上升——它将再次改变一些国家的版图,不是战争,而是海水淹没各国最富庶的沿海都市,这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考验。
这一次,上帝之鞭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,人类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命运么?我是个乐观主义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