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老师、同学们大家好，很高兴来到北京农学院参加政法系组织的“人文社会科学月”系列讲座活动。今天我讲的题目是《改革开放中的少数民族》。可能大家有的人会问，我们学法律的，学习社会学的，了解少数民族有什麽用？这个东西和我们没有关系。但是我认为，我们不论是法学专业，还是社会工作专业，都属于社科类专业，将来更多是和人打交道。知识面需要广些，将来我们是要面向更大的社会。社会这麽大，中国这麽大，你能说你一定在北京工作？将来要是去少数民族地区工作怎麽办？另外，北京也有不少少数民族呀。中国的少数民族有一亿人口。和日本的总数差不多。尤其对于社会工作专业的同学，多了解一下少数民族对于你们将来的工作是很有益处的。
    现在为了给大家一个比较直观的接触，我采用放幻灯片的形式结合图像进行讲解。
   
第一部分，我先讲讲少数民族的概况。（图一）这是中苏边境处草原的图景，少数民族许多人就生活在草原上。（图二）这是新疆天山的天池，传说天池是王母娘娘曾经洗过脚的地方。（图三）这是帕米尔高原下的牦牛群。我21岁时去过帕米尔高原地区做过调查，那时条件很是落后，少数民族兄弟们生活得很苦。这是些牦牛，牦牛奶的质量很高，经研究，牦牛奶的营养比普通奶牛质量好上1到2倍。（图四）这些是维吾尔族人下地劳作时的情景，看他们的穿戴，很熟悉吧。（图五）这个类似枯木似的是藏药的原料，涂上这个东西是治疗胃病很好的药材，像在西藏的天然植物中有很多都是可作为药材的。（图六）这是一般牧民用的猎枪。（图七）这是牧民在挤奶。（图八）这个图片上是个墓，照的是香妃墓，这个同学们看过《还珠格格》的大概知道香妃吧。（图九）这是一个法国人到北京来给香妃画的画像。这幅画相现存放在香妃墓前。这是当时的香妃，大家看这个香妃到像个法国人了（笑声），其实她是维吾尔族人。（图十）这是牧区民族，哪里有水哪里有草，他们就在哪里住。冬天一个地方夏天一个地方有春季牧场、夏季牧场和秋季牧场。这些游牧民族所以经常迁居，一年好几次。哈萨克、哈吉克、科尔克孜、蒙古这些民族都是这样。（图十一）这是一个坟墓。在中亚、西亚、中东都是土葬。把死人土葬后，就在外面盖起像这个房子一样的东西，其实里面就是一个坟。（图十二）这是所谓的盖头，妇女们透过这层纱可以看到别人，但别人看不到她的脸。这种习俗主要是受宗教思想的束缚。-在新疆喀什等地，妇女们上街都要戴这个东西。这里我讲的是解放以前，或解放初期。但是在解放后，特别是在改革开放后，她们都卡拉ok去了，也就顾不得了。（图十三）这是一个典型的维吾尔族农民的妆束。这与舞台上的是截然不同的。（图十四）这是维吾尔族的一种口弦乐器，能弹。也是可以用来谈情说爱的。（图十五）这是个弹拨乐器，在新疆有很多种。哈萨克有冬不拉，而科尔克孜是没有的。因此有人说是科尔克孜弹冬不拉，这说法就错了。冬不拉是两条弦，而柯尔克孜族用的乐器是三条弦，它们不同。我们有些内地诗人去新疆，就写道科尔克孜人弹冬不拉，这就错了，那些人没有冬不拉，应该是哈萨克人才对。（图十六）这是一种比赛，叫做马上的拉手，骑在马上的人相互拉，看谁先能把对方拉下马来。（图十七）这是个牧区的小孩，小孩在和羊头顶头。这样的在北京是找不到的，别说是羊，就是和小狗顶，家长也不会同意的。人家呢？没事！（图十八）这是在飚羊。它是哈萨克男子之间的比赛，男子们骑上马，抢这个羊。这个体育运动在中亚，在阿富汗都能见到。（图十九）这是一种手工艺，刺绣。（图二十）这是擀毡。大家都要穿毡鞋，于是人们把羊毛擀到一块并压紧编制成了毡子。（图二十一）这就是大家常吃的烤羊肉串、烤囊。烤囊是一种新疆的面饼。（图二十二）这是用来烤囊的囊坑，烧上木炭，然后把饼放里，烤出来的就是囊。(图二十三)这是他们的文字，等会儿我要讲到的，这里先给大家一个形象的印象。好了，现在我们进入到另一个单元。
 
现在讲一下中国的少数民族。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、统一的社会主义国家。中国除了汉族以外，还有55个少数民族。所以由于民族多我们也是一个有多种语言、文字的国家。我们国家说到回族，说到满族或其他一部分民族，其实都已经被汉化了。满足只有在东北的黑龙江省有一个屯子还在讲满语。其他的大概都没有了。北京有1600万的人口，大概有60万少数民族，其中满族的人数最多。在北京的满族人汉化的也差不多了，现在沿用的一些词汇是来自满语如萨其马，但大部分已经汉化了。回族呢，也是这样。历史上是阿拉伯商人来到中亚和当地汉族、维吾尔族人通婚，它们相互影响，就不可能再使用阿拉伯语言。畲族，浙江有一部分，他们也基本是这样。我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，有着多种文字、风俗习惯、宗教信仰和不同的经济状况。如果从政治法律这方面讲，从少数民族这点看，实际上是有许多值得研究的问题的。因此，中国少数民族的研究在世界上都是非常热的，大概世界的各大国没有一个不是研究过中国的少数民族的，如日本、俄罗斯等，不管他们出自什么目的。在55个少数民族中有人数比较多的民族。如壮族约有人口1600多万，现在许多国家都还没这么多的人呢！满族现在约有人口1000多万。文革前并没那么多，那时规定只有一家都是满族，孩子才能报户口为满族，文革后，少数民族有了较好的待遇后，姥姥、奶奶哪一方是满族，孩子就可以跟那边。这样满族的人数就逐渐的多了起来。回族约有人口800多万；藏族约有500多万；蒙族约有500多万。总之，少数民族也有1亿200多万人了。
第二个问题，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非常多。如果想对一个民族有所了解的话，大家不光要从长相上看，还得从语言上看，有些语言是源自不同的语系的。例如藏汉语系，藏族和汉族实际上是一个语系，是从一个语系分下来的；还有如阿尔泰语系，就是蒙古、满族、鄂仑春、突厥他们是同一语系；另外如南岛语系，就是高山族。总之，少数民族有十个不同的语系。对于中国文字，我们看看也是很不同的。我们看看人民币上有维、蒙、汉、壮文好几种。我们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还有维语、藏语、朝鲜语广播。还有一些文字现代不用了，如云南丽江纳西族的东巴文。现在有很多到那里去旅游的人，就可以看到这些象形文字。可以说很有研究价值。文字就说到这儿。
我们再来说说宗教。我们这个佛教还有伊斯兰教，在中国有十个民族信仰它。伊斯兰教有两大派，一个是逊尼派，一个是什叶派（就是伊拉克，过去萨达姆的那一派）。中国大部分是逊尼派。什叶派就是伊斯兰教的创始人穆罕默德死后，出现了权力之争，他的四大弟子中的一位叫作阿里的遭到了排挤，没有得到很大的权力，于是自立什叶派。所以阿里那时候就要求卧薪尝胆，主张修炼，多受点苦行僧的苦。所以说什叶派报复力十分强。还有天主教。少数民族里有信天主教的，如俄罗斯信东正教，这也是天主教。信基督教的也很多。另外还有道教，是源自我们中国本土的。道教不仅仅是汉族信仰，而且瑶族的信徒也非常多。还有萨满教，就是大家看到的跳大绳的那个，这就是一种乡土的迷信了。总的说，中国的少数民族中信教的很多。你说像我们这样一个国家，这样一个民族，这样一个多宗教的国度。你让国家领导人来管，都满意，按自己的生活方式来做，很不容易。你像一个父亲管一个孩子好管，可管多个，不太好管。怎么能全照顾好？少数民族语言那么多，你又不可能一天汉化，都说汉话。又要尊重人家思想自由，又要尊重人家风俗，很不好办。只有团结，我们要明白，我们国家现在能管理成这个样子，很不容易。
另外我谈一谈经济方面。经济方面，在少数民族，有的还是不太一样的。例如，有的地区，他就放牛放羊，牲畜既是他的生产资料又是他的生活资料。吃牛肉，喝牛奶，烧牛粪。卖牛羊生活。如果没有牛羊骆驼，他的生活就不好办。另外在四川大梁山一带，解放初期，还是奴隶制生活方式，我到过的。奴隶制方式是什么？就是白天奴隶去劳动，晚上他们带上脚手铐去睡觉。只能劳动。在西藏还有农奴社会，农奴是比农民严格的。但比奴隶好些。还有云南一些地区，还非常原始的。看见少数民族拿着刀跳舞的情景了吧，那就是原始生活。他们用刀砍柴。然后烧了取火，烧剩下的灰作为肥料。这种情况是中国少数民族的一些现实。解放之前64%的少数民族还是很落后，封建奴隶性质还很浓。解放后，在党的领导下，才出现了很大的变化。但是即使如此，还是比较落后。改善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善，不是整体性的变化。你看国家，不要光看沿海地区，要看整个国家，看看少数民族地区。为什么中央要提出西部大开发，西部大开发就是民族大开发。西部大开发就是要发展民族地区经济。重庆也是如此。西部大开发就是向民族地区投资，重点发展，这是长远战略之一。贫富发展如果越来越大，不用别人来侵略，自己内部矛盾就多了。少数民族作为中国平等的一员，就应该有平等发展的机会，有富裕的生活。所以，长期让他落后，他就不满意你，长期和你疏远。夫妻两人还可以打离婚，少数民族你让他长期贫困，他感觉疏远后，不是更容易接受其他国家的一些思想吗？一些搞破坏人的思想吗？另外从国际战略眼光来看，中国和十几个国家临境，这些国家都有自己的利益，没有一个国家是无私的援助我们。他们都会打我们的主意。我们呢，如果这些地区搞的不好，那些地方就成了我们内部的隐患，一旦发生战争，那些地区就可能出现问题。所以说，民族地区建设，西部大开发如果不加快步伐，将来我们国家民族问题就会出现，我们国家就会搞不好。统一就会搞不好。我们的小康，不是汉族的小康，而是内地沿海西部共同的小康。这样才行。13亿人口不能十二亿小康，一亿人不小康。所以我刚才讲少数民族的经济状况，现在有了这么大变化，是要感谢党，但是我们不能满足于我们的成就。不能说少数民族吃上饭就好。而你住上高楼，他住茅屋还不行。所以这个问题，必须靠西部大开发，当然矛盾永远存在，绝对公平不可能。但是不能过于差距。
  
现在再讲讲文化方面。少数民族的文化是丰富多采的。大家知道的，我们现在的歌舞，汉族可能有秧歌、二人转。真正舞蹈，少数民族却是很多。少数民族动听的歌也很多。一会腾格尔，一会德德马，都是民歌。胡宗华不就是唱民歌的吗？长乌苏里江的郭颂不都是唱民歌唱红的吗？汉族也有像关牧村那样唱《吐鲁番的葡萄熟了》唱红的。包括现在当和尚的李娜的《青藏高原》也是。歌也好，舞也好，少数民族相当丰富。大家知道，长达多少万的诗，在汉族没有。但是藏族的《格萨尔王》却是几万字。柯尔克孜的《玛捺孜》20万字。这个整理工作我一直参加，参加翻译它。一个柯尔克孜的老牧民，能背20万字的诗，你能背一百行吗？他还是非常流利的。《阿时玛》也是一个非常长的诗。汉族是没有的。所以说，我们中国少数民族文化丰富了我们祖国的文化。当然汉族也有象白居易，李白这样的文化巨匠。正是这样整个中国的文化才丰富。
    再说说医学，像藏医，是一门专门的学问，回族也有他们的医术。这些都丰富了我们民族的医学。
    还有大家的吃饭，是饮食文化，各个民族就更不一样。羊肉串，汉族也吃。涮羊肉，许多人喜欢。现在北京的新疆饭馆很多。
    另外再看看少数民族的教育，大家都知道的中央民族大学，11个学院，有博硕本三级学科。全国民族学院共有13个。中国少数民族教育发展也是很喜人的。
   
这是我要讲的第二部分，改革开放后，少数民族变化。我就拿北京事讲，你们社会工作的，要搞社会调查。牛街是北京的一个社区。北京的牛街是北京的回族聚居地，这个社区情况是这样。（展示图片）牛街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，（图一），这是张牛街未改造完的图片，一年以后可能就会没有了。（图二）这是牛街过去和牛街现在的教堂对比图，（图三）这是牛街清真寺。这个清真寺的两扇门是从中亚来的。（图四）这是中国宗教协会，也在牛街。（图五）这是牛街民族社区。
   
这些变化，就是改革开放后的变化。牛街过去是非常穷的，解放前是穷人据基地。而现在则盖起了20多层高楼。这也是我的一个课题。《牛街社区调查研究》。现在有这个引子，我来谈整个中国的少数民族变化，在改革开放以后。最大的变化，是思想观念的变化。中国少数民族经商，对于赚钱有了很不一样的认识。过去，哈萨克人认为卖牛奶是种耻辱，认为招待一个客人要钱是不行的，包括藏族在内。家里再穷，招待别人也得要钱。现在，在乌鲁木齐附近的天山，在哈萨克聚居地，骑着匹马，带你走一走，10块钱。你到我们家参观一下，门票，10块。两杯牛奶，10块。好意思。可能你会说，怎么什么都要钱？为什么不允许人家赚钱？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吗，为什么不赚钱。为什么少数民族去你们那旅游要钱？而你们来这里不应收钱呢？这个观念转变，非常好。这个知道要靠劳动赚钱，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，对少数民族来讲，能知道会赚钱，能知道利用它原来自己的东西当作旅游商品来卖，就是进步。我给你表演一个歌，你不是卡拉ok吗？我给你演，怎么不要钱呢？现在民族旅游，少数民族的工艺品，一条街。
   
你看北京，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老北京，而是各民族的北京，谁都来赚钱了。羊肉串，朝鲜烧烤到处都是。这个变化是个好现象。就是少数民族懂得靠劳动致富，懂得我们这个地方的自然风光可以利用。我们的工艺品可以作为资源，可以发财，可以奔小康。这个思想是很大变化。
 
第二个，是在民族地区，修路。大家知道，兵马未动，粮草先行。交通，一切地方建设先是交通。朱总理讲的。现在很多少数民族地区有高速公路。新疆有，西藏有，西藏快到拉萨了。这个是了不起的。再一个通信，现在手机，你到边疆去，好多都是。少数民族现在不但学汉语，也学英语。老外来了，他都会。你到西双版纳，漓江，小贩都会几句。这些变化都是为西部大开发做好了铺垫。
   
第三，在边疆有大的项目。在边疆多年不断有大的油田。总的说我们国家石油储运量很少，但需求很大。我们离开外国油不行。所以我们要开油田。尽量找。另外，开工厂。现在外国在新疆地区开工厂的也不少。另外逐渐向青海、西藏发展。云南变化更大，现在哪一个城镇都是高楼。不用说别的。你到平谷、怀柔去看看，边疆的很多小区实际上也是这个样子的。因为越是过去没有的，一盖就是新的，一步到位。另外，就是在经济方面，的确，边境人民生活有了很大改善。贫困县、贫困乡比以前大之减少。再一个就是政治建设。
   
由于改革开放，我们更加提高了少数民族的积极性。尤其是纠正了文革中左的变化，纠正了那时宗教就是鸦片烟的情况。现在江主席那一代常讲：“宗教里面也有一些教育人的东西，也有用。”如不要有做坏事的思想，不是说一说宗教就是反动。宗教不是像法轮功一样。正常正当的宗教信仰应该大力提倡，从北京看，有68个宗教组织。
    现在有新的情况就是，就是因为现代化许多农村划到城市。许多农民的因素要减少，这是现代化标志之一 ―
城市化。由于现代化程度加深，过去自治县划到市里，有可能将来因此出现新的民族自治市。现在的趋势，正在讨论。这是中国一个改革开放后出现的一个新问题。从改革开放中看少数民族教育更不用说了。少数民族教育方面，不光有博士，不是一个，而是一批批。留学生也有。今年03年，我们国家就从新疆向国外送了70多个留学生。各个地方都有少数民族留学生。蒙族留学生在日本相当多。
     从文化方面，维吾尔族的音乐已成为世界经典，做成了光盘。有很多传统节目都已将它记录下来了。
    
还有一个就是在西部大开发过程中，就是懂得了在经济建设情况下要保护环境。过去咱们光顾开放。草原，很好，放牧。农牧关系，又开矿，结果什么也没弄好，更破坏了生态平衡。现在民族地区搞经济建设正在不断地纠正过去。过去大开荒，实际上有些地方开错了，朱总理卸任前，退耕还林，退耕还牧。而农学院一些同学更应该从这一方面深刻理解。这是一个还过去错误建设的过程。过去“左”，现在少数民族地区注意了污染，注意了保护文化遗产这些问题。现代化不要把传统忘掉，既要有现代化，现代化不是西方化，我们还要保持中国的传统。中国传统美德，伦理道德都要保持，我们还要吃我们的面条，我们的饺子。不能总吃麦当劳、肯德基。现代化不是变成西方。这个思路在民族地区现代化过程中，已经注意的很多了。
   
还有第三个问题，开放改革以来，国外的东西我们不知道，受到思想禁锢，就是宣扬在资本主义国家人民过在水深火热中。但一看，人家不但不再水深火热中，还是住洋房。过去那种做的思想是不行的。
   
开放后，什么都进来了，我们是开阔了眼界，我们是学到了东西。但一些不好的东西也进来了。比如说是在文化上，我们东方、西方习惯不一样。比如说婚姻前同居。过去是不允许的，党员甚至要开除党籍。现在好像谁也不敢管。人权，说我有人权。就这些问题，怎么办？进来了。就是对于西方影响我们怎么看？现在我们再思考一下。第二个呢，比这个更不好，黄色文化。在边疆听的广播，看的电视，外国都能过来，受影响更大。还有，在民族问题上，过去苏联，总说苏联就是我们的明天，苏联没有了，那我们怎么办？在这种世界上民族矛盾这么大情况下，对我们国家有很大影响。中亚的五个结盟共和国脱离苏联独立了，他们300万人，如吉尔吉斯独立了。这些国家的人口都比我们国家的人口少。这对少数民族也有影响。他们就这么点人独立，这么点，能独立？我们为什么不能独立？抱这种思想的人不在少数。另外，国外反华思想也不断侵入。其次，那些留学生接受各种各样思潮，因此，对于民族问题，都有一定影响。应该怎么处理。

   
绝大多数少数民族知道中国国情与苏联那时候不一样。不能搞民族分裂。独也独不了，立也立不起事，你就是离开中国，也会被其他国家吞并。而且对人民不利。可以说99%没有分离倾向。但国外一部分反华势力拉拢、收买一部分受独立思潮影响的少数民族。比如说，东突。就是突厥斯坦。1883年，我们建立新疆，外国叫它东突厥斯坦。就想在新疆搞个国家，搞伊斯兰教。大概有50多个东突厥党派，如天山民主联盟等。这些组织就是搞暴力活动。在新疆已害死了一些基层干部。这些人还有到阿富汗，和拉登受训，美国也抓捕他。在9.11中也有。在吉尔吉斯斯坦，发签证的大使，我国的，也被他们害死了。
所以不是天下太平，还有激烈的斗争。达赖分裂好多年了，没什么市场，你去西藏，哪有农奴愿意和他们干？不能让一小撮人得势，建立东突共和国。现在，我国和一些国家关系不错，他们也支持我们反对恐怖主义。并且也参加了上海的合作组织。我最近刚从那边回来，接受了吉尔吉斯总统的接待。他亲自和我讲，我和中国的友好。任何边境问题都应该和平解决。他从江主席那里学到“和为贵”。他说他在处理和别国关系时，就是用的从江主席那里学的“和为贵”的经验。总之，中国已经成功的解决了和周边国家关系问题。我们过去和印度打过仗，但现在已成功的进行过军事演习。我们关系现在不错。我们现在的第四代领导在这方面做的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