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鲁木齐见不到维吾尔人

时间:2010/09/30 栏目:新疆观察 编辑:admin 字体:

乌鲁木齐见不到维吾尔人 他们哪儿去了?

在乌鲁木齐怎不见维吾尔人?他们哪儿去了?一问之下,才知道他们是聚集在隔离分居的地区,一个乌鲁木齐,两个世界,互不往来,一旦动乱,如同“国际”纠纷或冲突。
马来西亚就有马来甘榜和华人大城市的隔离分居,魁北克也有“怀里双胎”(圣罗伦街之东是法语世界,圣罗伦街之西是英语世界)之说。你有你的世界,我有我的世界,结果一旦碰起来,怎不是暴力流血呢?
这种隔离,汉维两族互动几乎不可存在,互相往来更谈不上了,如何建立所谓“和谐社会”?不久前乌鲁木齐维汉两族冲突是有深层的原因的;镇压、隔离绝不是最佳办法。我担心,维汉两族矛盾很可能在外界干预下越来越严重,越来越不易处理。而且新疆在资源和国防又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。
晚上,我想到街上散散步,导游说,不安全,算了吧。这还是华人区呢!不过,在短暂的接触下,我发现汉维两族表面上和和气气,内心里可能互相猜疑。同 时,我也发觉很少汉人会说维吾尔语,反而几乎维吾尔人都会说汉语。这个现实是否反映汉族的沙文主义?与维吾尔人交往相处,起码应该互相尊重吧!
我深信,卫生间的确可以折射一个国家的国情和民族性的。这次到中国一游,团友们都同意,卫生间在中国进步了;但各地差异仍然存在。比如吐鲁番的高昌古城不知是几级景点,它的厕所可以说是「危所」,小的一不小心很容易掉进去的。那种原始味道更不必多言了。
导游也带我们到一间四星级卫生间,但和云南的一间五星级卫生间相比,真是小巫见大巫了。但在号称世界最高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卫生间,它的设备可以说是至尊的了。
新疆高昌古城的简陋「茅房」,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无纸「电洗」,难道是中国社会的两个写照?不过,可以怎么说,中国人有着世界上数量最多的饭馆和旅店,而同时也有着卫生程度最差的卫生间,这个说法应该大家会认同吧?
最近,王冲在《财经网》写了一篇的《卫生间折射的中国国情》博客文章里一段话,可以说是一针见血,他说:“你说小小卫生间有什么技术含量吗?没有。这背后是理念,服务的理念,给顾客提供清洁环境的理念,以及本身追求卫生洁净的理念。这方面日本人做到了极致,在中国人眼里都近似洁癖,中国如果能学到这洁癖的五分之一,也好啊。”
“当然,这几年厕所方面也有进步。比如说,为了奥运会北京就建了不少公共卫生间。最近,北京市要求公交站起点和终点地区必须建卫生间,也算是进步。”
不错,这次到世博,卫生间不但二女厕一男厕,满足要求,而且到处都有,又方便又干净。由此可见,供给干净的卫生间不是不能为,而是不想为!
我的建议是,什么级的景点必须提供什么级的卫生间,同时,收费越高,卫生间设备更该完美。这次卫生间观察,我也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:蹲厕与坐厕的使用,正反映文化的不同。
一次,我在卫生间发现站满七八个人,第一个卫生间却是空着,我对前面的说“你的”,他们个个摇摇头,我倒大摇大摆走进去。我一时想不通,难道这个卫生间有问题不成?也许他们怕肮脏?也许坐下那儿不听话?也许……突然想起当年到哈佛朋友宿舍,他从卫生间出来,我接着进去,发现座位上满是鞋印,后来一问,原来如此!
中国在变化,且是巨变速变,社会出现不少脱节现象。物质生活虽然充实了许多,精神生活却显得十分空虚。于是有关人士和社会舆论开始关心这些问题了,有的把抛弃掉的古老传统,如《弟子规》等之类的老东西都搬出来“救世”,而市面上“人性化”的言论也开始吃香起来了。但……
过去30年来,私字挂帅,从乡村到城市,到处都是人骗人甚至人压人的现象。国家权力似乎逐渐向市场(私有)权力投降。换句话说,共产主义已几乎为资本主义服务了。如何“人性化”资本主义的无情和残酷?国家计划还有价值和地位吗?这些问题,感性报道天天见报,而理性分析却贫乏无力。海外华人知识分子处于一个千载难逢的处境,是否能挑起这个重担子?
最后,中国是个古老文明国家,在现代化过程中,免不了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现象和差错。在狂热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,往往忽略甚至忘却精神上的依托,于是有人问:中国人幸福吗?幸福在哪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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